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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0/02/10

自由才是普世的核心價值




去年是達爾文<<物種始源>>出版的150 周年紀念,中外已有不少文章表揚。<<物種始源>>是生物學上的里程碑,改變了人類對自身來源的看法,儘管今天神創論思想仍有市場,已不再冥頑不靈,而改用自然設計論來代替和辯解,可惜論據依然不足。

1895 年,也是英國哲學家約翰米爾(J. S. Mill , 左圖)出版<<論自由>>(On Liberty)的同一年,這是本小書,但在社會科學上的震撼和重要性,不下於<<物種始源>>,因為書中提出的命題和論証,今天仍有進一步探究的必要。

我們生活中遇到的難題,諸如政治上的極權主義,檢查刪禁,私隱的防護,言論表達的自由,官方監察干涉的濫用,只要個人的自由繼續受無理限制,前述的種種問題,便亟待解決。

米爾主張的自由,是不妨礙別人的情況下的絕對自由,在米爾的時代,固然是相當危險的思想;即使在今天,附和的人也要有無畏的大勇精神。

如果新法西斯分子利用公眾傳媒,宣揚納粹思想。如果有人說,二戰時600萬猶太人被殺害,或南京大屠殺,純屬謊言。如果一個女學生寫詩讚揚伊斯蘭聖戰恐怖分子。如果官方嚴厲禁制跳交際舞和吃迷幻藥,這些出位的言行,你是否都容許?是否也像多數人引用的那句話,儘管我不同意你說的話,仍要為爭取你的發言權,挺身支持。顯而易見,米爾所謂「不妨礙別人的情況」,要有明確界定。

最近我們發現,貴國逮捕了召集簽名的民運人士,重判他11 年徒刑。另一個調查地震災情後,發表了他個人的見解,也量刑5 年。當外國做的、也是貴國正在幹的同樣不義軍火買賣,閣下卻認為損害了貴國的核心價值。當人家接見一個認為值得尊敬的宗教領袖,極其量說他是「政治和尚」,貴國卻認為他是陰謀策劃者,接見他便是干涉內政。

貴國可以起動官方喉舌,發言抨擊,也可制裁做買賣的外國製造商,卻無法制止人家接見的自由,也無法禁止別人提名貴國的囚犯,競選諾貝爾和平獎,這就是權限問題。

閣下可以關起大門做皇帝,但面對世界,便必須理解國外也有「核心價值」,自由重於一切,包括商業利益,而且想知道,當對方的感性凌駕理性時,貴國又如何應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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